2015年11月25日 星期三

關於金牌黑幫的一點雜感& PWP小段子


以下為作者自己的碎唸:
電影裡面的哥哥一直給我一種禁慾美感,再加上全劇是用女主角視界,哥哥整個就好像白馬王子一樣,但是寫出來就變成一隻禁慾獸,雖然說這樣我也可以啦!! 明明我私心就比較喜歡弟弟的Q皿Q,結果寫出來後反而弟弟的存在有點薄弱,然後我還是好想把弟弟描述成先知(?),因為最先聽到神諭的先知總被世人當作瘋子,嗚咿咿咿咿

我覺得瑞基就一直在為法蘭西絲營造出所有小女生夢想的那種童話感,但弟弟就努力的想揭穿這一切,要讓法蘭西絲好好看清楚這一切才不美麗夢幻,結果沒想到最後先開始崩壞、毀掉這一切的是瑞基自己(痛哭

而且我心中所想的雙子/泰迪的PWP是:

[Legand/ 金牌黑幫] 上帝垂憐我

  法蘭西絲偶爾會發現泰迪身上的煙疤和瘀青,雖然被害者本人一臉不在意的樣子,甚至認為「傷痕是男人的勳章」的得意洋洋,整組樂團都蓋不住他的高聲炫耀,坐在身旁的朗恩抽著雪茄對他的炫耀無動於衷,法蘭西絲對朗恩.克雷的恐懼又更深了一層。

  瑞基牽起她的手、在手腕處落下安撫的一吻,她勉強自己露出無畏的笑,瑞基輕輕捏了她的臉,「我真害怕妳這種表情,」無所畏懼的偽基.克雷看著她,「鬼靈精,妳又想到什麼了?」法蘭西絲忍不住笑了出來,泰迪順著笑聲投來目光,滿臉戲謔喜悅,朗恩面無表情的抽著雪茄、朝他們舉杯致意,瑞基一臉氣氛被搞砸的不滿,「法蘭西絲,我們回去。」

2015年10月5日 星期一

[X-Men SE] 質數


  當Charles以為自己終於找到對方時,Erik以一種好整以暇的安然與漠視面對他,「我以為你的動作會再快一些的。」彷彿不是Charles找到他而是他一直等著對方找來,也或許因為Erik已疲於追逐了、他累了。

2015年9月14日 星期一

[寧佐雛] 以物易物 03


籌辦婚禮的一個月內,宇智波佐助頂著「討論細節」的名目,拿著飾牌肆意進出雛田的房,來了幾次都沒遇著,下人恭敬地說這是日向家慣例:在新婚之夜前,新人不宜見面。

這分明就是為了躲自己所編造出來的藉口,從鼻子哼了一聲,熟門熟路的往修練場旁樹林走去,見她獨自坐在開滿不知名花草的坡上發愣,見到來人是他、匆忙起身要走,兩人交錯的瞬間,墨藍髮梢撫過胸前,髮絲細微的紛擾從他敞開的衣襟間毫無阻礙的劃過前胸,伸手想抓、長及腰際的髮尾如蛇般滑溜,徒留指間淡淡髮香,「雛田。」忍不住脫口而出她的名。

隨筆練習


當排隊結帳的她回過神來時,眼前是課長的臉,「妳買這麼一大包毛巾,」中年男子油膩的笑臉猛然放大,「難道是到年紀了嗎?」她一聽就明白課長指的是女性在更年期時容易盜汗的困擾,雖然她的年紀距離更年期還有一大段距離,但由於她並不擅長言語反擊,所以只會勉強笑一下作為回應,看到課長一臉「猜中了!」的得勝表情,她在心底感到隱隱作嘔。

「才不是咧、小圓買這個是騎腳踏車要用的啦!」旁邊的女同事擅自幫她決定了用法,這當然不是因為元織跟她有什麼特別交情的緣故,單純只是因為課長常發出這種近乎性騷擾的言論還自以為幽默,導致公司內大部分女性都對他不滿,只要一逮到機會就要譏諷他一番;女同事還一臉嘲諷鄉巴佬的雙手環胸、加重語調,「而且這叫做『方巾』,才不是什麼毛巾呢!」

被叫作小圓的她其實並不圓潤,雖說長相平庸但身材勻稱,這樣的綽號單純只是因為名字中有個「圓」字;「嗯、對、對啊!如果有方巾的話,騎車時擦汗很方便。」不想被視作沒知識的她嘴上也跟著「方巾、方巾」的叫著,在與女同事眼神交會的瞬間避開,她心虛的抿抿嘴當作笑容,想著『室內健身腳踏車應該也能算是腳踏車的一種吧!』她默默將這段認知差異合理化,在心中為自己開脫後,臉上也跟著笑開了些。

但這樣的認知差異並不單存在於她跟女同事兩人之間。

一開始是起始於週一休息時間的閒聊,話題不外乎是上個週末去哪、做什麼,幾個比較聒噪或愛出風頭的同事講完後,這話題就像點名般的一個個輪流發表,通常小圓都像接到燙手山芋那樣、草草幾句就趕快帶過,這次卻皺著眉頭、一下說不出話來。

「大姨媽突然來嗎?這就代表——妳要紅囉!」課長歪著嘴,眼睛發亮的環顧四周有沒有人被逗笑,眾人卻只是漠然的迴避眼神、裝作沒聽到。

「還好嗎?」幾個同事關心的圍過來悄聲問她,「需要棉棉嗎?」

「沒事…」她被課長的話鬧得有點窘迫,「只是這個週末都在騎車,剛剛腿忽然好酸……」小圓自己覺得這理由有點示弱的意味在,但再怎麼樣也好過讓大家被課長的話誤導。

「妳這個週末都在騎車嗎?好厲害喔!」不知道是那個女同事發出了讚歎,以小圓為圓心擴散出來的氛圍忽然劇烈變化,她忍著腿痛細聽眾人的議論紛紛,才知道原來近期公司裡也十分盛行騎腳踏車出遊,其中不乏許多是被同事們默認為裝扮時尚的人,因此這件事也慢慢被視為時髦的表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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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28日 星期二

[寧雛] 點線面


日向雛田低垂著頭,拖著被夕陽拉長的影子,腳步拖沓,寧次在她身後,開口想喊、伸手想攔,最終還是啞口無言、腳步未踏,沉默看著她緩慢離去,背著一片澄亮艷紅的日光,搖搖晃晃的走。
一走不回頭,她也是如此。
沒有道別、沒有不捨,雨後的泥濘路上,女子纖細小巧的腳印烙在其上,異常清晰,細細碎碎的、有些彎彎曲曲的路徑,像條手繪的虛線,以自己的立足處為起點,一路延伸、通往日向宗家,他若邁開步子、只消兩、三步就能跟上她,卻異常執著的跟在她三步後的距離,她若走得較慢時,他就站在原地等,由著雙腳陷入濕軟泥濘中,於是男人的那條虛線有些腳印較深、有些較淺。
一步三回首,他極力避免。

2015年6月2日 星期二